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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友组】罗马奇遇 (1)罗马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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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罗马强盗

        八月的骄阳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弗朗西斯的T恤衫都被汗水湿透了。他眼前不时金星直冒,不得不使劲眯起双眼。也许就因为这个,后来他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总觉得好像是个电影镜头。

        他身旁的那瓦那广场五彩缤纷,熙熙攘攘,人声鼎沸,马达喧嚣。过来一辆蓝色的摩托,上面坐着两个年轻人。弗朗西斯一边惬意的晃悠着双腿,一边朝他们望了过去。车子在他面前15到20米的地方停了下来。驾车的人很瘦,一头深棕色的头发,只见后座上的小伙子不慌不忙下了车,消失在拥挤的人群中。

       弗朗西斯往后瞟了瞟,安东尼奥和基尔伯特交涉得怎么样了。他这两个同伴死活要去借自行车,打算第二天就跨上钢丝轮去逛罗马。想到这儿,弗朗西斯不由得摇摇头。亏他们想得出,这么大热的天去骑自行车!就在这时,—个脑袋从他身旁冒了出来,顶着一头浅棕发。接着,他左肩上重重地挨了一下。弗朗西斯叫了一声。

        他伸出左手,想抓住袭击他的那个家伙,不料却扑了个空,这时他右肩上又挨了一下。“哎哟!”这回他大声叫了出来。只见那个一头浅棕发的家伙绕开行人,飞奔而去,跃上摩托车后座。车子正咆哮待发,驾车的正是那个一头深棕色短发的家伙。后座上的小伙子示威地晃着手里的背包,那包刚才还在弗朗西斯的肩上挂着。事后,弗朗西斯想得起来的也就这些了。

        弗朗西斯又惊又恐,呆在那里。自行车出租点那儿,安东尼奥·费尔南德斯·卡里埃多和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刚刚谈妥,弗朗西斯求助地朝他俩伸出手去,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抢劫只是一转眼的事,除了一个胖胖的妇人几乎没人注意到。她领着孩子傲慢地站在弗朗西斯面前,叽里呱啦说了一大串,他却只听懂了“我的妈呀!”这一句。她于是给他比划,在罗马该怎么看住自己的包:她一只胳膊用力夹住腋下手提袋,把它紧紧贴在身上,另一只手的食指不停地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

        “这儿出什么事了?”安东尼奥走了过来,不解地看着罗马妇人跟弗朗西斯的单向交流。

       “出,出什么事?“弗朗西斯一下子结巴起来,“两个家伙抢了我的背包。就这样,一眨眼的事,一个从前面,一个从后面,然后就跳上摩托跑了,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他们就不见了。”

       “你的背包呢?基尔伯特也过来了,“是不是这会儿觉得它太沉了?”

       “被人偷了!”安东尼奥指着弗朗西斯的肩头大声说道,弗朗西斯的脸“刷”地红了,觉得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在冒汗。不过,这会儿却不仅仅是因为天热的缘故了。

        “Scippo!”那位女士叫道,“Scippo!Questra!”

       这两个意大利词弗朗西斯还是懂的。在研究那些旅游指南时,他自然把旅游该记的的词都储存在脑袋里了。“Scippo”指的是臭名昭著的小偷,而“Questra”则是警察局。

       走过几条小巷就到了最后的一个警察局。三个警察靠在长长的接待台后面,他们面前站着三个人,正倾诉着各自不同的遭遇,声音大得出奇。一位老先生,眼旁一道血痕,他的故事最容易明白。

       “他被人打了。”安东尼奥咕哝道,“这会儿正告发打他的家伙。”

        还有一位脚蹬高跟鞋的金发女郎,样子很是激动,另外一位是有几分憔悴的妇人,她拎着个大大的手提袋。她们到底有什么事,他们三个却是猜不出来。

       “要是没有人懂英语,我们怎么办?”安东尼奥想弄个明白。

       “太简单了,”基尔伯特调笑道,“弗朗西斯可以跟他们讲拉丁语。”

       安东尼奥不禁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你知不知道你包里都装了些什么?”他问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这会儿情绪不怎么好,他耷拉着嘴角咕哝道:当然知道了,明信片,罗马指南,太阳镜,准备送给朋友的一小瓶香水、执照,还有我的一串钥匙。”

        “你护照不在里面吗?”

        “不在。”

        “哦,还不是太糟,里面也没钱吗?”

        弗朗西斯叹了口气:“有的,152,000里拉。”

        基尔伯特皱眉算了起来,轻轻嘘了一声,“差不多有100美元呢。一笔不小的财产。” 

        过了好一会,门开了,又来了一位警察,他飞快地瞟了三人组一眼,迟疑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把他们留给别的同事来处理。不过还没等他来得及消失在接待台后面,安东尼奥就拿话拦住了他:“我们是中欧来的游客,不过我是西班牙人。”说着他指了指弗朗西斯,“有人抢了他的东西,您能听懂英语吗?”

        那个警察看着他,仿佛看着一个火星人,他耸了耸肩,说了几句什么,不过全是意大利语,他们三个人都没听懂。门又开了,出现的正是那瓦那广场上的那位胖妇人。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他们根本就没必要再解释什么了,那位目击女证人把整个经过讲述得如此扣人心弦,连那位眼睛被打出血的老先生都听得津津有味,只见他伸出双手,大声悲叹着。可是除了那句他一再嚷嚷着的“天哪!”小伙子们一句都没听懂。不过他们估摸着,他大概是在抱怨着这种乱世老人受欺,以及异乡的游客又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抢的事实。

       那个警察叹着气,走近他的办公桌,抽出一张纸,记了点什么,然后走到弗朗西斯面前,把那张纸递给他。只见上面写着:“Questr(警察局),Via Genova( 格诺瓦大街2号),Tel.4686(电话:4686)。“ 

         乘车去警察局的路上,弗朗西斯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到罗马两天了,这座永恒之都一直都令他和他的朋友们欢欣鼓舞,伫立在宏大的彼得广场,庄严肃穆的感觉从他们心底油然而生。在西班牙台阶,他们和来自五湖四海的年轻人相聚在一起;早在恺撒时代就曾举行过斗剑表演的古罗马圆形剧场令他们沉默不语。最让弗朗西斯着迷的是那些古老的建筑。

       基尔伯特则深深迷恋着这个城市的气氛:那么多的小巷,除了酷热,从早到晚都生机一片。

        至于安东尼奥,则怎么都不明白罗马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漂亮姑娘,他都有点迷糊了,甚至觉得,跟罗马女孩子比起来,安达卢西亚的年轻姑娘有时也未免有点呆板。幸亏基尔伯特让他清醒过来,“你来一趟意大利,就带着这种观点回家?”

        格诺瓦大街的警察局里一个翻译已经等在那里了。他操着一口漂亮的英语,飞快地做着记录。他说道:“把你们的地址留给我,那些东西只要再一露面,我们就可以通知你们。”

        基尔伯特大为惊讶,“怎么会这样呢?”

        翻译不动声色,“几个小时后,就能在某个地方发现那只包了,钥匙和执照肯定还在,香水嘛,如果不中小偷的意,也会还在。”

        基尔伯特还想问问他是不是能未卜先知,弗朗西斯却抢了个先。“在这里,这是常有的事。”他给朋友翻译道,“用不着的东西,小偷们就还回来。”他转向翻译,“我们就住在那瓦那广场后面的旅店里,旅店叫阿尔贝弋·托日诺。”

        这时,门忽地开了,冲进来一个姑娘。安东尼奥要不是一手扶着台子,一手按住了她的肩,差就被她撞倒了。她一声惊叫,不过听起来既不像意大利语也不像英语,安东尼奥紧紧盯着她,只见她一头棕色长发,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有看一双猫一样的绿眼睛。

        “Scussi(对不起)。”安东尼奥说道,这个意大利词他是牢牢地刻在脑袋里的,准备问路或是向人道歉时派点用场。

        “Scussi(对不起)。”姑娘答道,弗朗西斯感到她不像意大利人,便用英语问她来自哪里。

        匈牙利,她答道,接着便告诉翻译她要登个启事,她的手提包一个星期之内被偷了两次,“而且还是在同一个地方。”她说道。

        弗朗西斯用手捏了捏下嘴唇,“在哪里?”他问道。

       “维勒托大街,他们骑着一辆蓝色的摩托,把包从我肩上扯走了。”

        半个小时之后,三人组和伊丽莎白·海德薇莉便起坐在一家舒适的小咖啡馆里了。咖啡馆所在的那条小巷如诗如画。在罗马,这样的小巷多的是,这也正是基尔伯特喜欢罗马的地方,那个匈牙利姑娘大方的举止,流利的英语一下子就让基尔伯特喜欢上了她。不过看得出来,伊丽莎白觉得他们挺可爱,他们邀她一起聊聊天时,没有丝毫的犹豫。

        “你从匈牙利什么地方来的?”基尔伯特问道。

       “佩奇。”她答道。

       安东尼奥探过身子,“什么地方?”

       “佩奇。”伊丽莎白又说了一遍。

        安东尼奥耸耸肩,“从没听说过。”

      “你应该知道的,”弗朗西斯插了进来,“佩奇(Pecs)位于匈牙利的西南部,是匈牙利最古老的城市之一, 1367年安茹王朝的拉约什一世国王在这里创建了匈牙利的第一所大学;土耳其人占领佩奇后,在这里建了一些清真寺;在哈布斯堡王朝时期,这里又建成了巴洛克式建筑。建于公元1世纪的基督教坟墓小教堂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

       “我们的法国朋友一贯如此,你只需要说出个名字,他就会给你列出一大堆细节。”基尔伯特又对弗朗西斯说道:“这还不是你知道的全部,对吧?”

       “佩奇的艺术家琼特瓦利被称为匈牙利的梵高。”弗朗西斯不动声色,继续说道:“那里还有丰富的铀矿。”

       基尔伯特调侃道:“一面对女孩子弗朗西斯就成了维基百科了,话都刹不住。”

        伊丽莎白敬佩地看了弗朗西斯一眼,“一个从法国来的小伙子对我的家乡这么了解,不是很棒吗?”

        安东尼奥心里盘算着呆会儿要给伊丽莎白展示下他的运动技能,舞蹈和球类一向是他的特长,他在这个领域可是所向无敌的,除了一项例外,那个不善运动的弗朗西斯,游泳时居然总能把他拉下那么一小截,令人不可思议。

       “你在罗马干什么呢?”基尔伯特问道。

       “我在这儿做欧佩尔服务生。”

      “什么?”基尔伯特皱起眉,又碰上他不知道的事,他有点难堪。

        弗朗西斯飞快地插了进来,“欧佩尔服务生,看孩子也帮着做家务,在欧洲很受欢迎,这样是为了到国外学当地的语言。”

        基尔伯特觉得一阵怒气直往上涌。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招呼正好路过的侍应生,又给自己叫了份汽水。

        “你做事的那家人怎么样?他们待人友好吗?”安东尼奥继续问道。

        伊丽莎白笑得有点勉强,“就我的看法他们太富了一点,两个孩子也被宠坏了。她们姓瓦伦蒂娜。”

        “哦,”弗朗西斯想了起来,“世界闻名的服装设计大师,我在巴黎时装周的报道上看到过她。”

        基尔伯特一气之下碰翻了汽水,桌上黏糊糊的片。安东尼奥执意要把它擦干净,虽然这活儿跟运动毫不沾边。他想,毕竟还算一种活动吧。他边擦边问道:“一个星期以前,你的包第一次被偷了之后,你马上就找到了吗?”

        “是呀,当天晚上就找到了,小偷 用不着的东西都在里面。”

        “这些家伙是不是盯上你啦。”基尔伯特问道。他很高兴找到一个新话题,这下女孩的视线集中到自己身上。

        “我不这么想。”伊丽莎白说道,“不过是偶然。你们是干什么的呢?”

       “我们三个人都还在上学,”弗朗西斯答道,“在慕尼黑。”

        伊丽莎白又问他们怎么来的罗马。安东尼奥便告诉她,他们这次的意大利之旅是一个食品公司的抽奖礼物。

        弗朗西斯伸手朝身旁抓去,平常他总是把包放在那儿。

        “如果你是在找名片的话,你把它放在那个被人抢走的包里了。”安东尼奥说着,抽出一张自己的名片,站起身,稍嫌夸张地躬身递给伊丽莎白。

       只听他们新结识的朋友朗声读道:“万事屋——我们提供一切力所能及的帮助。弗朗西斯波诺夫瓦,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安东尼奥·费尔南德斯·卡里埃多。”她好笑的问道,“万事屋这名字怎么来的?听起来像书里的情节。”

       基尔伯特挠挠头,说:“是一个日本朋友出的主意。”

       她调笑着收好名片,咬住泡沫奶杯口的麦牙吸管,“既然这样,那你们就帮个忙,把我丢的东西找回来。”

        过了一会儿,三个小伙子决定散步走回旅店。伊丽莎白问:“你们有没有去过特日威喷泉?”看到他们摇了摇头,她便提出带他们过去看看。不一会儿,他们便站在宏伟的雕塑前。

        “猜猜看,罗马有多少喷泉?”匈牙利姑娘发问了。

         这次基尔伯特知道答案了,“有上千个。”接着他就不出声了,因为弗朗西斯伸手到喷泉里掬起一摔水,差点就浇到他了,幸亏伊丽莎白在最后关头拉开了基尔伯特。

        他们又从著名的特日威喷泉往前逛到了万神庙,这座有着2000年历史的圆形建筑,曾是古罗马人的圣殿和教堂,殿前秀丽的广场上一簇簇的鲜花把汽车远远地隔在了外面。

        “你后来是怎么把你的包找回来的?”安东尼奥还是更关注首要的问题,他向伊丽莎白问道。

       “在这儿,经过通常都差不多,他们路过某个警察局,把打算还回来的东西就那么扔在门口,我的东西就是这么找回来的。”

        “你到罗马有多久了?”基尔伯特探询道。

        “九个月了。”

        “你觉得这个城市怎么样?”

        “很棒。可是……”她顿住了。

        “怎么了?”

        “有时候我还是会想家。”

        “想家?想那个佩奇?”基尔伯特那副口气在伊丽莎白听来仿佛不能理解居然还有人愿意生活在那种地方。

       “那是我的家乡,我肯定要回去的。”她两眼亮晶晶的盯着基尔伯特,“你去过佩奇吗?”

        “据我所知,他连匈牙利在奥地利的哪个方向都不知道。”安东尼奥插嘴道。

        “哦,原来这样,那他就没有发言权。”伊丽莎白下了这么个结论,挽着弗朗西斯先走了。安东尼奥和基尔伯特呆在那儿好一会儿,不知所措。安东尼奥轻声咕哝着,挠了挠下巴,基尔伯特则望着伊丽莎白优雅的背影,发出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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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废………不知道取啥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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