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滨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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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友组】罗马奇遇(3)台伯河的新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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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弗朗西斯回来了,说:伊丽莎白请我们去台伯河对岸玩,还有几个别的朋友。我答应十点钟 到那儿,同意吗?”

       “当然喽!”基尔伯特答道,安东尼奥则点点头。“

        “我又给霍兰德和比奥金打了电话,他们也去。”

       “妙极了!”安东尼奥和基尔伯特异口同声,这对年轻的荷兰人是他们在英格兰和荷兰时结识的。他们曾好几次试着跟他俩联系,都白费气力。当初在阿姆斯特丹分别的时候,他们三个可是许下诺言,到了罗马一定和他俩聚一聚。

        到了十点整,在台伯河的桥上,他们准时下了有轨电车。一个接待团已经等在那了。有伊丽莎白,瓦修·茨温利,一个穿着绿色外套的年轻人;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年纪稍大,带着一副椭圆无框眼镜;还有霍兰德和比奥金,他们已经跟别的人互相认识过了。这会儿他们上前一把抱住三个小伙子。

       不过弗朗西斯马上就发现霍兰德一直留意着不让比奥金和三人组拥抱的时间太长。他趁大伙儿不注意的时候,捅了捅安东尼奥,悄声道:“看霍兰德,还像在荷兰时一样爱吃醋。”

       他们一道穿过一条条错综的大街和曲折的小巷。两旁房子的外墙时而五彩缤纷,时而青黑一片。有些窗口晾着的衣服在微风中轻轻飘荡。他们不时经过一家家店铺,里面飘来诱人的鱼肉、水果和奶酪的香味。安东尼奥尽情享受着这些颜色和香味,兴致尤其高涨。

        罗德里赫因为英语不大好,沉默不语,安东尼奥跟瓦修聊着,了解到他是一个瑞士来的摄影师,暂时在为一家意大利报社工作。

       “你现在在做些什么呢”安东尼奥问道。他们正围着一个巨大的八角形喷泉站成一圈。
      “你不会相信的!”伊丽莎白插嘴道,“他在追踪小偷!”

       瓦修答道:“对,我正在追查小偷。”

       基尔伯特反应快如闪电,“这正好,我也在报社工作。”他瞟了伊丽莎白一眼,只见她镇定自若,显然不管基尔伯特要干什么,她都已经不以为奇了。他于是壮胆继续说道:“已经收集了关于欧洲的一大堆主题,青少年犯罪便是首要的一个。”安东尼奥瞧了瞧伊丽莎白,举起手指放到嘴唇边窃窃私语道:“以后再告诉你。”

      “也许我们可以合作。”基尔伯特提议道,瓦修答应了。

       “不过可不是现在,现在我们要享受罗马的一切!”比奥金命令道。

        这时,他们身旁有个姑娘合衣跳进喷泉,整个身子都扎进水里,然后又呼地一声蹿出水面。她一面欢叫着,一面掬起泉水朝她的同伴洒去。

       伊丽莎白正在基尔伯特身后。“观光客!观光客初到罗马,行为总是有点特别,这么多阳光和热量,让他们有点不习惯。”她又低声说道:“你们什么时候又到报社了?哪家报社呀?”

       基尔伯特并没有转身,嘴皮子几乎动也不地说道:“以后再告诉你,我们行动的时候总是这样。”

       “总是?”

        “总是。”

        “那你们的保密规定为什么不对我也适用?怎么我可以知道你们侦探的身份,茨温利却不行?”

        基尔伯特恶作剧式地笑道:“这还不明白吗?任何规则都有例外的时候。”

        他们来到一家看上去不错的小饭馆,价格也还适中,几张桌子临街放着。弗朗西斯看看表,摸摸肚子,眼前浮现出一大盘热气腾腾的通心粉,面浇着鲜亮红润的肉汁。“马上就12点了,该好好吃顿午餐了。谁跟我一块吃?”

       半个小时之后,大伙儿都心满意足地对着面前的空盘子坐着。罗德里赫,这个稍显沉默的青年,虽然不大会说英语,这会儿却无比骄傲。他吃通粉的高超技艺至少震住了弗朗西斯、安东尼奥和基尔伯特。只见他用刀叉把一米长的通心粉挑到罗马盛夏的空中,然后递到嘴里,连比奥金都禁不住拍手叫好。霍兰德不引人注意地用胳膊肘碰着她的手,逼得她不得不停下来。弗朗西斯不禁莞尔一笑,出于掩饰,他赶紧埋头专注于他的通心粉。当他再抬头朝瓦修看过去时,发现他身后停着一辆摩托车,后座上那个黑发的年轻人似曾相识。还没等他看仔细,车子就开动了,消失在拐角处。

        “你们有谁愿意领我们参观一下圣彼得大教堂?我的意思是看看它里面。”安东尼奥向大伙问道。

        “霍兰德和我。”比奥金说道,“我们正度假呢。”

        弗朗西斯碰了碰瓦修,“你今晚上有事吗?”摄影师摇了摇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跟你见个面?”

       瓦修沉吟片刻,“你们知道圣罗伦茨奥吗?罗马的工人老城区。”

        “不知道。”

       “那就7点钟,在圣罗伦茨奥的老调度车站前碰头,明白了吗?”

       “明白。”

        傍晚时分,他们满载着对彼得大教堂的印象,在台伯河畔与霍兰德和比奥金话别。现在,他们已经很熟练地用意大利方式告别了:相互拥抱,亲亲左边脸,再亲亲右边脸。天上的云彩遮住无情的烈日,免去了城市的晒之苦,已经没有正午那么酷热了。他们身后,堵塞的四条车流正一米一米地奋力朝前挪着。他满耳都是发动机的扑扑声和开车人不耐烦的鸣笛。

        “咱们怎么去圣罗伦茨奥呢?"安东尼奥兴致勃勃地问道,“那地方究竟在哪儿?”

        “市区的另一头,东边。”比奥金答道,“你们最好是坐公共汽车。安东尼奥摆了摆手,“我觉得自行车更好,那瓦那场那儿的三辆自行车正等着我们呢。”

        弗朗西斯抗议道:“这样的交通状况还骑自行车?你们是疯了,还是想让汽车废气毒死?”

        基尔伯特指了指街上又一次被堵住的车流,“难道你有兴致坐在公共汽车里,像个乌龟一样往前蹭吗?骑自行车就可以不理这些了。”

        “我不骑车!”弗朗西斯做了决定。大热的天,又在古迹中转悠了好几个小时,他累坏了。“罗马每3个人就有一辆交通工具。这会儿,大概有一半在路上。”直到这时他才感到双脚有点知觉,“要么你们跟我一起去坐车,要么我们分头走。”

       “那就分头走吧。”基尔伯特宣布道,“我和安东尼奥到那瓦那广场借两辆自行车,七点钟到圣罗伦茨奥跟你会合。”

       弗朗西斯本想再问问两位朋友是不是就这么打定了主意,可一看基尔伯特和安东尼奥一副毅然决然的样子,便把话咽了回去。

        骑车在车流中穿梭并不怎么容易,罗马的司机们可不那么规规矩矩地前后对好排着队,而是左一辆,右一辆,根本就没想着还要给自行车留点空。再加上那些风驰电掣的摩托车、助动车不时插进来,地方就更小了。要说不危险那可是假话。更糟糕的是他们很快就无可挽救地迷了路,得不连连向路人打听。人们要么摇摇头,耸耸好像听不懂他们的意思,要么摊开双手,嚷此他们听不懂的东西。云也突然不见了,就好像有人故意撤走了这道保护层,想要给两个外国小伙子一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意大利太阳的厉害。

        一丝风也没有,还没骑到共和国广场,两人的T恤衫就被汗湿透了.到了广场一看,眼前拥挤的车流人流,他又出了一身透汗。红灯亮的时候,基尔伯特正好停在安东尼奥旁边,他拭着额头的汗,在一片嘈杂声中大声喊道:“还有多远?”“不知道!”“我们会迟到的”基尔伯特抬起手表,指针正指着七点差一刻。

       “我有个主意,跟我来。”安东尼奥下来,推车走上人行道。基尔伯特好歹也得跟着他呀。走了几米,他明白了对方意思。小公园后面的铁篱间有个自行车停放点。

        “那边,”安东尼奥朝身后共和国广场喧嚣的车流一指,“有个地铁站。“基尔伯特锁好自行车,直到这时他才发现现自己有多累。“为什么一开始没想到?”他咕哝着。

        “原因很简单。”安东尼奥答道,“首先先要亲身体验下罗马的交通才行。”

        基尔伯特站起身,嘲讽道:“对,只参观一下圣彼得大教堂可远远不够。”可是地铁也并不舒服,车厢里挤得很,基尔伯特一直犯嘀咕,怎么会没有人晕倒了被抬下车去,他自己可是好几次都快被挤得没力气了。

        他想像着弗朗西斯这会儿的情形:他肯定正正坐在公共汽车上,悠闲地打量着永恒之城的各式建筑。可基尔伯特自己宁愿再作一个小时的罐头沙丁鱼,也不肯承认骑自行车也许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弗朗西斯正悠哉游哉地坐着车,往圣罗伦茨奥去呢。这时安东尼奥也小声嘀咕道,列车慢了下来。

        “我们得在这儿下车了。”基尔伯特指挥道,“还得走一刻钟。”安东尼奥看了看表,“刚好七点,但愿那两个人等等我们。”

         在拥挤的公共汽车里闷了一个多小时,下车时弗朗西斯不禁松了一口气。他探寻地朝林荫大道四周望去,透过树丛看见远处一幢破败的灰色砖房,外墙上挂着一座钟,钟已经坏了。这应该就是老调度车站吧?弗朗西斯悠然自得地踱开了。到七点时间还早着呢。路过一条公园长椅,他躺上去,懒散地伸直双腿,两手交叉叠在脑后,寻思着等回了慕尼黑,我们可就有的侃了,班上除了我们,还没有人来过罗马呢。弗朗西斯眼前浮现出他的校舍,一会儿便睡着了。

         几分钟后,忽然听得隆隆作响,起先还很轻,后来越来越响,响得令人害怕,他一下子翻身坐起。响声正在他上方,他睁开眼睛,吃了一惊,一时不知身在何处。隆隆的响声似乎要震破他的脑袋,他下意识地吸着气。

        他身旁有什么东西疾驰而过过,侧身一看,他点笑出声来,他躺着的长椅正好紧挨着铁轨辆快车刚刚呼啸而过。接着他便看见林荫道的另一边瓦修·茨温利正朝车站走去。弗朗西斯跳了起来快步尾随上去。

        “嗨!瓦修!”他大声喊道。可是他的声音被火车的噪声淹没了。还没走出几米,他便看到街对面有两个人影,是两个小伙子,年纪并不比他大。他马上就明白了,这两个家伙在盯瓦修的梢。

        他定定地站在一棵粗壮的梧桐树后脚下仿佛生了根。他飞快地动着脑筋,他很快便打定主意:跟踪那两个跟踪瓦修的人。林荫道两旁的树正好给了他天然的掩护。只见瓦修还没走到老车站的旧房子就拐进了旁边的一条巷子,弗朗西斯有点奇怪,他们可是约好了在车站前碰头,也许瓦修只是想散散步?为了跟上瓦修和他的两个跟踪者,他别无选择,只得横穿林荫道。他刚转过街角,就见瓦修又到了街的另一边,跟踪他的两个人停在一家橱窗前。弗朗西斯双手插到兜里,吹起了口哨。瓦修消失在下一个拐角,两个跟踪者也尾随而去。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弗朗西斯咕哝着,从兜里掏出双手,小跑起来。等他气喘吁吁地赶到街角一看,街上一片死寂。他揉了揉眼睛。那三个人总不成消失在空气里了吧?他疑疑惑惑地朝前走了几步。这时正好一辆银灰色的跑车沿着马路疾驰而下。他分了分神,没注意到一个黑糊糊的东西正迅疾如闪电般向向他头顶压过来。就在这—瞬间,他觉得太阳穴仿佛炸开一般,眼前金星飞舞,不过只持续片刻之后,他四周便一片漆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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