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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友组】罗马奇遇(5)寻找弗朗西斯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五、寻找弗朗西斯

    “你带词典了吗?”基尔伯特问道,“我的忘在旅店里了。”
       安东尼奥不得不小声承认,他动身时也没带词典。为这次欧洲之行准备的语言电脑也被扔在了旅店里了,平日里根本派不上用场,这一点早就得到了验证。
        他们路过一家食品店,店主把一大堆商品都铺在人行道上。不过这一回基尔伯特没有去留意食物的香味。“您会说英语吗?”他向店主问道。店主正悠哉游哉地抄着胳膊,等着顾客上门,他不解地看着基尔伯特,扬了扬眉毛,“Non Capisco(听不懂)。”
       “他听不懂我们的话。”安东尼奥翻译道。
        基尔伯特担心地看了看表,“都快八点半了,我再给依戈那茨奥打个电话。”
        在一个热闹的小广场边上,他们找到了一个最近的电话亭。广场边上的两家餐馆几乎座无虚席,大部分客人都很年轻。
        “怎么样?”基尔伯特刚从亭子里走出来,安东尼奥就问道。朋友的脸色已经给了他答案。
       基尔伯特扫视着布置雅致的餐桌和兴致盎然的聊着天的客人们。“您说英语吗?”一个侍者正端着满满的盘子从他身边走过,他赶忙问道,可是侍者却不理会他。没怎么多想,基尔伯特又俯身问一个留着朋克发型的男孩,只见他懒散地摊开双腿,差点把安东尼奥绊倒。
        “你说英语吗?或者西班牙语?”听到声音男孩子抬起头看了看基尔伯特。
       “当然会。”他答道,“很流利。”边说边不怀好意地笑着,他的同伴坐在桌旁默不作声。
        “我们中的第三个人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有人插嘴问道。
        “我们本来约好七点钟在调度车站碰头,可是他却没露面。”
       “那你们现在就这么四处打听了?”第一个答话的男孩子这会儿一脸惊讶地问道。
       “对,我们总得做点什么吧。”
       “哼。”男孩看着他,一副不相信的神气,别的人也都满脸怀疑。不过,他们似乎觉得用外语聊天挺有意思。
       一个姑娘说道:“干脆,你们坐下来跟我们一块儿喝杯咖啡,聊一聊你们从哪儿来的,等到晚上回去一看,你们的朋友早就在家里睡大觉了。”别的人似乎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都一个劲儿点着头,还有人从邻桌拖了两把椅子过来。
      “你的英语讲得这么好,在哪儿学的?”安东尼奥问那个姑娘。
       因为受到称赞,姑娘的脸稍稍红了一下。“我曾经做过交换生,在华盛顿呆了快一年。”她答道,指了指椅子邀请他们坐下。
        可是基尔伯特和安东尼奥仍然站着,“也许你们凑巧认识瓦修·茨温利了?”安东尼奥突然发问了。
       “我认识。”留着朋克发型的男孩答道。
       “我也认识。”又有人说道,“圣罗伦茨奥有很多人都认识那个摄影师。”
        第三个人叫道,“他怎么了?”
       “他本来要跟我们见面。”基尔伯特答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留朋克发型的男孩一副怀疑的口气,基尔伯特觉察到他飞快地跟旁边的人交换了个眼色。“茨温利,很多大事件大场合都有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安东尼奥双手撑在一张空着的椅背上,盯着那个男孩问道。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那个姑娘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然后用意大利语跟他说了点什么。可惜基尔伯特和安东尼奥听不懂多少,不过看她越说越急促,他俩断定她跟那男孩说的大概不是什么好话了。
        安东尼奥跟基尔伯特咬着耳朵:“我们再去找。”基尔伯特点了点头。
        正是暮色笼罩时分,他们又开始在工人区东打听,西打听,却都一无所获。基尔伯特又给旅店挂了个电话,安东尼奥也打电话准备问一问霍兰德。依戈那茨奥都有些不耐烦了,告诉他们弗朗西斯还是没有回来,霍兰德和比奥金那边又是只有电话留言的声音。基尔伯特累坏了,垂头丧气地坐在公园的矮墙上,安东尼奥蹲在他身边,也好不到哪儿去。
       “现在怎么办?”基尔伯特咕哝着,“现在我们得这么想:我们的朋友是个聪明机智的小伙子,以前那么多找他碴儿的家伙都没什么好果子吃。”
        安东尼奥正想说基尔伯特会自我安慰,忽然觉得背后有动静,他扭过头,看到一张姑娘的脸,只见她身材瘦弱,个头不高,一头褐色短发,带着一顶白色帽子,衣领系着丝带,双手撑在膝头。
        “跟着我。”她低声说道,说话间人已经走出好几米,接着又转过身来看他俩的动静。两个小伙站起身跟上她,姑娘开始一路小跑。安东尼奥发现她走路的姿势很特别,步子迈得极大,手臂的摆动像个男孩,但又有着女孩子的扭捏,好似在刻意模仿别人的走路方式。
        安东尼奥感觉前面这姑娘知道弗朗西斯的下落,要跟上这位神秘的姑娘有时也很费劲,不过当她每次拐弯时,总会停下来等等他们,还不时朝他们挥挥手。不一会儿,错综复杂的大街小巷便令他们晕头转向。
        基尔伯特生气了,“我再给她五分钟。”他气喘吁吁道:“之后我就要上去当面问问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搞什么鬼?这还不明白吗?她要带我们去见弗朗西斯。”安东尼奥那副样子,好像根本就没考虑过其他的可能性。他对基尔伯特的惊讶视而不见,“也用不着再等五分钟了。”
        他们的女向导已经停在—幢砖房前,转过身来,指了指门口,转眼间就没了人影,好像被地震吞没了—般。
        安东尼奥和基尔伯特环顾四周,天已经黑了下来,四周简陋的矮房里几乎全都亮起了灯,街上—个人也没有。这个时候,罗马其他城区的街道上正是车马喧嚣,相比之下,这里的沉寂让人几乎不敢相信是同一座城市。
        他们走近姑娘指的那那扇门,安东尼奥停下了脚,“也许是个陷阱。”他提醒道。
       “很有可能。”基尔伯特表示赞同,“或者只是她故弄玄虚。谁知道呢!”他牵着安东尼奥袖子把他拉到旁边,“不过,我觉得两样都不是。”
       他轻轻推开门拧亮开关,右边是一个小小的厨房,有一股廉价油的味道。基尔伯特飞快地往里瞟了瞟,点头朝安东尼奥示意,并看着通往二楼的楼梯。“但愿这次楼梯扶手是结实的,”基尔伯特心想。
        他俩一前一后上了楼梯,走廊上有三扇门。基尔伯特轻轻地按了按第一个门的把手,门开了。他屏住气,摸索着开关,灯一下亮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间简陋的起居室,几样寒酸的家具,一张破败不堪的地毯。
        他们身后突然响起一阵嘈杂声,基尔伯特和安东尼奥身子一紧,声音又停了下来。
 “嗨……”一个闷闷的呼喊声传到他们耳朵里,接着又是一声沉沉的呼叫:“我要出去!”
        他们冲回走廊。“那边!”安东尼奥叫道,指着对面的门,上面插着一把钥匙。安东尼奥一拧,推开门出现在他面前的正是弗朗西斯。只见他正高高地举着拳头,打算再接着捶门。
       看到二人,他无力地垂下双臂,“你们来得实在太晚了。”说着脸上又绽开了笑容。他和安东尼奥、基尔伯特一一拥抱,“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基尔伯特没有回答,而是打量着这个破破烂烂的房间,房间里连个窗户都没有,除了一张铁床和一个柜子,里面空空如也。天花板和墙上的颜色都褪了,一只灯泡连个灯罩也没有,无情地照着关押弗朗西斯的牢房。
       “你在这个破洞里呆了有多久了?”他同情地问道。
        “不知道"弗朗西斯轻声咕哝着,一边摸着手上的大鼓包。基尔伯特立刻与他同病相怜起来。
        “你也吃苦头了吧?”他摸了摸下巴,膝盖上的疼痛这时也有了感觉。
        “最好还是先离开这个脏地方。”安东尼奥提议道,其余两个人都点点头,同意出去再来讲故事。
       街上一个人影也见不到,他们转过第一个街角,看见一张红色路牌“朋特大街”。安东尼奥大声念了出来。
       “你们知不知道这是哪?”弗朗西斯问道。
        基尔伯特摇了摇头,“总归是圣罗伦茨奥的什么地方。”他无力地笑道:“一个女向导领我们来的,我们还没来得及给她小费,谢谢她,她就先跑掉了。”
        他轻轻拍着弗朗西斯的肩,“你也许认识她?”他试着描述神秘女孩的外型,又模仿她走路的样子。
        他们一路不停地讲着,等他们疲惫的回到旅店时,都快半夜了。依戈那茨奥和索菲娅还临街坐着,喝着红葡萄酒。正是一个温暖宜人、星光明亮的晚上,月亮给这一派平和的景象洒上了一层虚幻的银光。
        “弗朗西斯!”三个人走近时,听到依戈那茨奥叫道。他跳起身,似乎要把他的法国客人拥入怀中,不过最后一刻他好像又改变了主意。索菲娅则连连握着弗朗西斯的手,仿佛他是她失散的儿子,出人意料地从远方回来了。
        “你出(去)哪儿了?”依戈那茨奥说道,“你的朋友都激(急)坏了,我也激(急)坏了。”
        本来他们都想去睡觉了,可是索菲娅一定要再开一瓶红酒,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于是依戈那茨奥又搬了三张椅子出来。等报告完毕他们一天的经历,圣玛丽娅教堂的钟已经指向一点半了,依戈那茨奥摆了摆头,“这也是罗马的一面,遍地都是强盗和无赖。生活就是这样子。”他对弗朗西斯说道:“你们明天应该去警局报案,告他们伤害罪,还有剥夺人身自由。”索菲娅听懂了她先生的话,又开始大声发表长篇大论。
        趁索菲娅小小地换口气的时候,依戈那茨奥说道:“她是说,你们不必去警局报案了。警察们都腐败了,什么都干不了。”三人早就了解到店主太太对罗马警察评价不怎么高,因此只是道了声晚安,谢过他们的红葡萄酒,就拖着精疲力竭的身子睡觉去了。

        第二天的早餐特别可口,山羊奶酪、熏火腿、丰盛的果酱。三人组坐在旅馆一楼靠窗的桌子前交换情报。
        “有一点很清楚。”弗朗西斯说边喝了一大口咖啡,“对这种事我们不能就这么忍气吞声,我可是被秘密殴打、绑架,还关了好几个小时。”
        “要是我们没去,你大概现在还在那个破洞里受煎熬呢。”安东尼奥调侃地打断他的话,用刀点了点丰盛的早餐,“至于早餐,如果有的话,那个女孩大概也只会给你送杯水和两片面包。”
        弗朗西斯丝毫不受他干扰,“基尔伯特还差点被某个阴险的家伙送命,有些人下手的确相当毒辣。”
       “太对了。”基尔伯特点着头,“这种手段就不太像那些没什么恶意的小偷小摸了,一定有什么来头更大的。”
        “还有,我们的朋友瓦修行动很是古怪。”弗朗西斯一只手心不在焉地搅着咖啡,另一只手捏弄着发丝。
       “他说的职业秘密,会是什么意思呢?”基尔伯特问着大家。
        “你们还记不记得,他提到过的工作任务?他要做—个关于小偷的摄影报道。我们还知道他被人跟踪。”
        “问题是:为什么?”安东尼奥把盘子一推,伸了个懒腰,伸直双腿,两手叠在脑后,“那两个家伙把你弄走,不想有人让他们分了心,而且他们想知道你是谁。因为他们以为你也在跟踪瓦修,他们知道你是谁了吗?"
        弗朗西斯摇了摇头,“不大可能,护照放在旅店了,再说我醒来以后,没人跟我说过话,一直到你们来,都没个人影来关照我一下。”
        安东尼奥皱了皱眉,“你肯定吗?那神秘女孩又是怎么知道你跟我们是一道的呢?”
        弗朗西斯和基尔伯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最后基尔伯特说道:“看来,跟我们打交道的不是什么新手。”
       “我觉得那帮流氓在圣罗伦茨奥有个灵通的消息网。”
        “你说得对。”基尔伯特赞同道,“这样他们就知道,昨天晚上我们四处在找弗朗西斯。有人要么知道了,要么猜出来,那个被打趴下的家伙跟我们是一道的。”
        “怎么发现的呢?”安东尼奥沉吟着。
        “很简单。”基尔伯特答道,“也许弗朗西斯昏迷的时候说了点什么。不过我不觉得弗朗西斯的梦话会说英语或是意大利语。”
       “他们大概还有一个别的途径。”弗朗西斯站起身,掏空他的皮夹子和口袋。桌上除里拉和意大利硬币之外,还有几个法国、德国硬币。他掂起那些钱,“他们肯定搜过我的身。”
        “这么一来他们就知道你是谁了。”安东尼奥接过话头。
       “我是谁?不,他们不知道我的名字,别的也一无所知,只知道我是个法国人或德国人,是你们的朋友。至于我们在找小偷这事儿,只有伊丽莎白知道。”弗朗西斯稍稍停下想了想,“好了,再来说说那个姑娘吧。”
       “肯定也是哪个团伙的。”基尔伯特断言道。
        “我们的神秘女孩很同情你,在那么可怕的破地方,脸色苍白,昏迷不醒,无依无靠,她除了偷偷溜出来去找我们,带我们去你那儿,也没别的法子。”
       弗朗西斯仿佛根本就没注意到安东尼奥的胡思乱想。
       “如果你说得没错的话,那她就是个泄密者。”弗朗西斯想对基尔伯特说,“要是团伙里别的人知道了,那她可就有危险了。”
        “她为什么要带我们去找你呢?她完全可以自己把你放了。”安东尼奥问。
        弗朗西斯愣了一下,接着便摇摇头,“一种情况:也许她离开屋子去找你们的时候,团伙里别的人还在朋特街的那幢房子里。”
        基尔伯特不禁嘲讽:“要是我们跟那帮人碰上了,那她也真够冒险,她未免也太好了点!”
       “第二种情况:她和我单独呆在房子里时,她担心一开门,我就会逮住她。”他看了看表,“除了到圣罗伦茨奥好好的找一找,我们没什么别的好干。要是真有个么消息网,我们一出现,肯定马上就会被人注到,而且报告上去,那帮人就会想法来对付我。”
        基尔伯特想起了头一天在炎热的罗马骑自行车的难受劲,提议去租摩托车,另外两个人立刻表示同意,可是接着又补充声明:那样每次都得讨论来骑摩托,谁又去坐别的车,多麻烦。
        “瓦修怎么办?”安东尼奥问道。
        “我先给他打个电话,今天晚上跟他碰头,在圣罗伦茨奥的老调度车站。”
        “准时七点钟,这回他得一个人来。好好跟他讨论讨论他的职业秘密。”
        基尔伯特仍然坐着,“你们说的我都同意,可是离开工还有好几个小时呢。我们来这里可是要去逛罗马的。”他抓过旅游指南,大声念出那些他们还没去过的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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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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